-
士兵們疲憊不堪,活像乞丐。
物資丟得七七八八,民夫也所剩無幾。
“嗬嗬,現在的地龍,究竟是那位方前輩的地龍,還是我們瀚國百姓的地龍呢?”
然而,就在距離天墉城城門隻有十米的地方,九huangzi突然人仰馬翻,摔了個狗吃屎。
“殿下,彆丟人了,騎術不好就步行吧。”山烈誠懇地勸說道。
九huangzi臉色凝重。
“儘情享用烤肉!隨意品嚐美酒!”
兩人同時發出慘叫。
而且他們在城外設立了一道屏障,明顯不讓焰甲軍進入。
“轟!”
“轟!”
“我已明白你們的來意。”
否則彆說戰鬥,自己就能把城崩了!
然而,還冇等九huangzi提醒,離火尊者已經迫不及待地出手了。
僅僅是餘波的衝擊,就讓屏障搖搖欲墜,顯示出崩潰的跡象。
儘管原計劃是直奔大廟村取方世玉的性命,但此刻的焰甲軍太過淒慘,士兵需要休息,物資需要補充。
“天哪,這是聖階的威壓,連大將軍都無法動彈!”
山烈跑上前扶起九huangzi。
“那個姓方的也太過自大了,覆蓋整個天墉城,力量至少要減弱百倍,還想擋我?!”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九huangzi的鼻子都被撞出了血!
“哼,一道屏障就想攔住我們?”
九huangzi狼狽地站起:“怎麼回事?無緣無故就摔倒了!”
九皇子的馬嘶鳴一聲,再次將九皇子掀翻下馬。
除非是聖階佈下的陣法!
天墉城近在咫尺。
“天墉城出現聖階地龍,實在是瀚國的重大事件!”
“難道有埋伏?”
九皇子的話音未落,一股駭人的威壓直接降臨到他身上,讓他跪倒在地,無法動彈。
夏侯烈和離火尊者如遭雷擊,識海瞬間破碎,全身顫抖。
“地龍庇護一方,為何要對我們出手?我們隻是想進城休息而已!”
就這樣,原本威風凜凜的瀚國第一軍來到了天墉城前。
“然而,天墉城是方前輩的城市,你們這些肮臟的人,不許踏入一步!”
“哎呀!”
夏侯烈的這番話,總算提振了士氣,士兵們的臉上露出一絲輕鬆。
夏侯烈一驚,立刻揮手喊道:“停止前進!”
夏侯烈還算鎮定,臉色雖蒼白,但還能勉強站立。
離火尊者此時身受重傷,警惕性極高。
正當兩位尊者的掌尖即將觸碰到護城屏障時,一聲龍吟響起,直衝兩人的識海。
“給我砸碎它!”
一萬焰甲軍,隻剩下一半人。
離火尊者悍然出手,一掌轟向護城屏障,帶著滔天火焰。
然而九皇子嘴上說著,身體卻很誠實,聽了夏侯烈的話,他拉著馬繼續前行。
九皇子目瞪口呆。
九皇子對著焰甲軍大喊,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砰!”
一位中階靈尊,一位靈尊大圓滿,同時出手攻擊護城屏障。
九皇子直接離開隊列,騎馬向前,放肆地大笑:“天墉城,本殿又回來了!帶著瀚國第一軍回來了!”
九皇子也鬆了口氣,與護衛夏侯烈相視一笑,今晚得好好放鬆一下。
說不定還會有第二次營嘯。
“太強大了!”
“哈哈哈!”
“我們是守護瀚國百姓的焰甲軍,連續行軍疲憊不堪,隻想進城休息,前輩為何阻攔?!”
威壓消失,眾將士終於能站起來,驚恐地互相看著。
“哼!”
山烈被氣浪掀翻,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冇事!冇有伏兵!”
“本將軍再請來天墉城勾欄瓦斯的姑娘們陪酒,讓大家舒舒服服過一夜!”
能夠覆蓋整個天墉城的無形屏障,分散了這麼多力量,怎麼可能抵擋住靈王巔峰的威勢?
他萬萬冇想到,地龍竟然出手了!
“將軍威武!”
離火尊者欣喜若狂:“果然,不過如此!”
離火尊者直接跪在地上,流下血淚。
一聲冷哼傳來,整個焰甲軍的將士都一時無法站穩,紛紛跪下,低頭彷彿在贖罪。
但這次他清楚感覺到,在他前方,有一股無形的屏障阻止他進城。
九皇子瞪了山烈一眼:“今天真是見鬼了。”
“殿下!”
“哎呀!”
看見士氣低落,夏侯烈強打起精神,大聲說道:“等進了城,我出銀子,讓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夏侯烈心中想仰天長嘯,想痛哭一場。
不過,總算還是到達了天墉城。
進了城,至少能安穩過一夜了。
九皇子上了馬,繼續進城。
“地龍前輩!”
“小小螻蟻,竟敢與方前輩為敵?”
“我不殺你們,隻因軍中的將士也是瀚國的百姓,方前輩仁慈,不願過多殺生,這才饒你們一命!”
九皇子猛然一驚,想起了是誰能夠佈置出這強大的護城屏障。
夏侯烈並未袖手旁觀,他謹慎地喝道:“彆輕敵,一起動手!”
九皇子一聲令下,身為靈王巔峰的山烈立刻一刀砍向無形的屏障。
“這是...地龍?!天墉城居然有地龍?!”
“砰!”
“嘶!那位方前輩能讓地龍俯首,我們真能是他的對手嗎?”
一時之間,軍心動搖。
夏侯烈臉色鐵青,他是瀚國的大將軍,瀚國的榮耀就是他的榮耀。
如今,瀚國出了聖階的地龍,那是全國歡慶的大喜事!
但是,地龍並不屬於瀚國。
就連天墉城,也將不再屬於瀚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