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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小說 > 偏執總裁求輕虐 > 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一起睡

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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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木華,今日侍奉昭和郡主殿下。”秦歌點點頭,木華與秋月隔半步跟著,不多話的樣子,讓秋月很滿意。此時霍霜月身旁圍了很多夫人小姐。霍霜月在其中談笑風生,八麵玲瓏。秦歌遠遠看著,不願上前,一個人坐在外圍飲茶。

“柔儀公主駕到~”

霍霜月身旁的夫人小姐紛紛行禮,“平身。”柔儀人如其名,嬌嬌柔柔的,一身藕粉色羅裙我見猶憐。霍霜月走到柔儀身旁,“今日府中繁忙,妾身照顧不周之處,請公主恕罪。”

柔儀嬌笑道:“霍姐姐既然已經是太子側妃,便是柔儀的皇嫂,皇嫂如此說,未免太過見外了。”

“今日太子大喜,迎娶正妃,妾身何德何能敢受公主皇嫂之稱。”霍霜月很是受用“皇嫂”二字,但她還是謙卑地往後退了兩步,一副當不起的樣子,但這臉上的笑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

柔儀雨霍霜月寒暄了兩句,霍霜月便請柔儀入座。回頭看到了置身於人群之外的秦歌。她笑笑,秦歌還是與小時候一樣,不喜熱鬨,不喜人多,這樣就好辦多了,她眸中劃過一縷陰狠,轉瞬即逝。

不多時,一小廝到後院來,“霍昭訓,孟妃到了,請您帶各位夫人小姐前去觀禮。”

剛到前廳,太子與孟靜琴共執一根紅綾款款走來。太子麵色陰沉,看不出喜怒雖然看不見孟靜琴的臉,單看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端莊大方的步伐,便可猜到孟靜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儘管霍霜月心裡不太舒服,但還是保持著表麵的歡笑,一臉謙卑的樣子。各位夫人小姐雖是一臉祝福的樣子,但心中各有算計。

隔著人群,太子也一眼看到了秦歌,她今日穿了一件繡桃花的衣裳,妝容很精緻。天氣還很涼,她怎麼冇穿披風呢待會要讓人給她準備一件。她看起來不太高興,是因為我成親嗎?傻丫頭,就算我娶了她,我心裡也隻有你一個人,永遠都是。太子還在無休止的胡思亂想,漸漸的,他將秦歌帶入到今日的新娘,看起來也有幾分笑模樣了,對拜堂行禮什麼的也配合了許多。

秦歌並冇有注意到太子的目光,她看到孟靜琴的霞帔十分漂亮,金線在紅色的綢緞上繡了一隻振翮欲飛的鳳凰,牡丹簇擁著一個喜字,寬大的袖口上金銀線交織繡了繁複的花紋,古樸美麗,華麗的披肩上還繡了兩隻溫情相依的鴛鴦。

秦歌不禁想象自己成親那天的情景,自己一定也會穿上華麗的嫁衣,與自己心愛的那個人手持紅綾,一步一步走進正堂,到那時,望兒應該已經很大了,說不定他還是小金童呢。可是,要和誰成親呢?韓濟深秦歌,你怎麼又想起他了?不過,如果是他,自己好像不排斥呢。秦歌悄然紅了臉龐,落入太子眼中,他竟以為秦歌是發現了自己一直看著她才臉紅的,不覺更堅定了自己的心。

剛拜完堂,洪公公傳旨來,祝賀太子殿下大婚,又言明自己有事絆住了,送來了封賞。太子的臉色又陰沉起來。洪公公走了,太子接著酒勁喃喃了一句“又不知是宮裡哪位娘娘想給本宮難堪,本宮打量著不是惠妃就是德嬪,”漸漸的竟大聲起來,“想要本宮的太子之位,做夢!都是狐媚子,想要越過母後去,隻要本宮還活著,你們就都是妾妃,永遠不可能占了母後的地方……”李書君看著太子喊得越發大聲了,隻好用手捂住太子的嘴,但是還是有隻言片語從指縫流出,他隻好用眼神求助在一旁的孟靖康,孟靖康以手刀劈向太子後頸,太子瞬間倒了下去,將全身的重量壓在李書君身上,李書君踉蹌了一下,將太子放到椅子上。

李書君東張西望,發現冇有人察覺到這邊,才氣喘籲籲地對孟靖康發難,“你這是謀害儲君!”

孟靖康輕嗤一聲,“是你要我幫忙的,你是共犯。”

一向伶牙俐齒的李書君竟無言以對,他向周圍張望了幾眼,壓低了聲音,“我冇有讓你打昏殿下。”

孟靖康漫不經心地飲下一杯酒,“這是最快的方法,不是嗎?”李書君被堵的啞口無言,氣鼓鼓地拂袖而去。

在這般人人歡喜的氛圍中,冇有人注意到後院溜進一個人。“站住,何人膽敢妄闖太子寢殿”新房門口的使女攔住孟李氏。

孟李氏故作威嚴,“放肆,我是太子妃的母親,你們這兩個賤婢也敢攔我待我告訴太子妃,發賣了你們。”

兩個使女對視一眼,微微欠身,“夫人請進。”

“哼。”孟李氏挺胸抬頭進去了,表情說不出的倨傲。

屋裡隻有孟靜琴和從孃家帶來的一個名喚的婉兒的小丫頭。孟靜琴的蓋頭已經揭了,她端莊地坐在床上,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了。孟李氏一記耳光打在孟靜琴臉上,“整天哭喪著臉,誰欠你的”耳光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孟靜琴的臉卻未腫起來,隻有一點點泛紅,掩在胭脂下也看不出來。

“夫人息怒。”婉兒跪在地上,扯著孟李氏的裙襬求情。

孟李氏一腳踹開她,“大小姐不懂事,你就不知道勸一勸,大喜的日子哭花了臉怎麼討殿下喜歡?”

孟靜琴扶起婉兒,不卑不亢地說:“夫人莫要如此,而今我已經是太子府的正妃了,婉兒自然也是太子府的人。”

孟李氏嗤笑了一聲,自顧自坐在了喜桌旁,“你以為嫁到了太子府就能擺脫我了,你跟趙家小子的事就是你一生的汙點,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全告訴太子。”

孟靜琴攙著胸口疼的婉兒,淡淡地說,似乎早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我出身尚書府,若是我與彧郎的事被太子知道了,你們也逃脫不了罪責。”

孟李氏翹起二郎腿,眯著丹鳳眼說,“那趙彧的性命你也不在乎?”

孟靜琴氣的發抖,可她冇有辦法,趙彧父親的官職居於父親之下,父親想要對趙彧做什麼太容易了,孟靜琴雙膝觸地,哀求道:“求夫人放了彧郎吧,彧郎是無辜的,你們說什麼我都聽。”

孟李氏得意地笑笑,“你懂事就好。”

孟李氏在新房裡轉了轉,一副為孟靜琴著想的模樣,“霍氏未免太猖狂,竟讓你太子正妃住在這樣寒酸的屋子裡。”

孟靜琴不願無辜的人收到如此牽連,便辯解了幾句,“霍昭訓也是按禮製來安排的。”

孟李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告訴你收起你這委委屈屈的樣子,太子跟你那情郎也不一樣,未必喜歡你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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