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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小說 > 三國:我,劉禪,匡扶漢室 > 7:阿鬥的應夢之人——鄧艾(求追讀!)

7:阿鬥的應夢之人——鄧艾(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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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在荊州時就拉上鄧艾上了船。那時劉禪還小,稱阿鬥。荊州的叔叔伯父們都非常疼愛阿鬥,對他提出的些許要求都儘量滿足,雖然是去敵占區撈個人,但也不礙事。尤其是劉禪聲稱得了上天的指點,其為天降“武曲星”,是他的“應夢賢臣”,更讓老劉、諸葛亮等人重視。前者親自安排人綁票。……鄧艾出自南陽新野一帶的大族。建安十三年,曹操攻下荊州後,曾強行將當地人民北遷,鄧艾及其母親、族人便在這時被強遷到汝南作屯田民。當初劉備駐紮於此,與當地士族交好,很清楚世家大族有機會出劉禪口中“武曲星”的概率。經多方打聽,劉備得知鄧氏之人都被遷移到汝南。後至汝南,找不見人,陸陸續續摸索了好多年。最終在潁川找到了一個“鄧艾”之人。據鄧艾“回憶”,年幼的他最初是當放牛娃,十二歲時,又隨母至潁川,讀到已故太丘長陳寔碑文中的兩句“文為世範,行為士則”,於是自己命名為鄧範,字士則。後聽說宗族中有重名的人,遂改今名,這也是老劉派人網羅多年都冇能找到正主鄧艾的緣故。之後能找到鄧艾還是因為劉禪給的三個線索。一叫鄧艾,二是口吃,三是年少有才。劉備搜尋多年,總算是找到了這位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但被上官排斥、同伴嘲笑的口吃少年。在帶走鄧艾時,老劉以防當初徐母之禍,把鄧艾的母親也一並接過來。前者被安排當劉禪的書童加侍衛,鄧母則安置在荊州享福。……劉禪的車馬很容易認。主要是因為一顆風鈴。馬車晃動會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無論是在荊州還是在成都,鈴鐺一響,就知道是劉禪來了。這是他少有的童趣。車馬後有一隊親兵,分兩列,外側持盾帶劍,內列手持長矛,腰挎勁弩,均批堅甲,盔上插白毛。鄧艾親自駕車,不由問道,“公子,定都漢中一事,可是成了?”提到鄧艾感興趣之事,他的口吃也就好了。很奇怪,劉禪表示好奇。劉禪拉開車簾,努力讓身上的酒氣些,然後回道,“士載如何得知,本公子計謀已經成了?”鄧艾沉默一會兒,回答說道,“這是公子第一次飲酒。”劉禪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或許是因為本公子得封漢中王世子而高興?這並不能得出結論。”和鄧艾相處三年多,劉禪驚訝於他的學識與誌向,在做些大事前都會和鄧艾商議,互相探討。這次勸都漢中,麵也有鄧艾的計較籌謀。想了想,鄧艾拉低了聲音,說道,“公子如潭中潛龍,初次參政,自有萬全把握,即便是不成功,也有後手。”“如今公子心氣高昂,興致不錯,想必一切儘在掌握之中,艾纔會有如此推斷。”劉禪聳聳肩,有些無奈。“本公子就這明顯嘛。”喜形於色。這可是不是為君者該有的表現。鄧艾再度沉默,他喜歡軍事,能夠侃侃而談,擅長屯田水利,能夠書寫胸中韜略,但真不懂安慰與勸諫。就算是強行開口也是結結巴巴,讓人聽得心煩,鄧艾索性就沉默了。“反正公子能自己調整。”鄧艾在心底默唸。當初劉備把鄧艾母子擄來荊州,他並不樂意。若不是鄧母久聞劉備仁德,在新野時還與鄧家有恩,鄧艾並不會真心留在荊州,甚至會記恨劉備父子。後在和劉禪三年多的相處中,鄧艾清除認識到他追隨之少年有多光彩奪目,就像是一隻蟄伏的潛龍。人都說他是天才少年,但和劉禪相比,鄧艾隻覺他纔是隔壁家的孩子。不出三個月,鄧艾便死心塌地的跟隨劉禪,陪讀、護衛,以及輔佐劉禪種下一些莫名其妙的種子。對劉禪,鄧艾是敬佩無比的。“士載說的不錯。”劉禪收起“自怨自艾”的想法說道,“父王接納了本公子的建議,定都南鄭,複興漢中,居高臨下。”不僅是地理上的居高臨下。同樣是戰略、心理上的居高臨下。對蜀漢來說絕對是逆天改命的一顆棋子。“接下來的屯田,水利修繕,就是士載大展身手的時候了。”劉禪可冇忘記給“小老弟”撈功勳的機會。鄧艾如今二十二歲,正是年富力強建功立業的時間段,但武勳方麵留給他的機會並不太多。尤其是在五虎將依舊在線,魏延,王平,孟達等嶄露頭角,另外還有蜀漢二代們躍躍欲試。鄧艾想要指揮一支部隊的機會幾乎為零。劉禪隻能另辟蹊徑,從屯田入手,給鄧艾搞點功勳,等二叔三叔等老一輩武將退居二線之後再慢慢扶持上位。鄧艾眼眸明亮,鄭重答應下來,“艾必不負公子所托。”這算是他們君臣的初鳴。不鳴則已務必一鳴驚人。在來漢中之前,劉禪就和鄧艾一同完善了《濟河論》,再鼓搗出配合水利發展的水車等發明。總的來說會成為複興漢中的一把金鑰匙。劉禪“嗯”了一聲,不再說話。鄧艾也安靜下來,認真趕車。車輪滾動,鈴鐺在響,盪開了醇厚的月色。劉禪看到熟悉的一片幽深竹林,便抬頭向前望去,正見得府門口有一位靚麗女子在守望著。“姐姐夫人。”車馬近了,那位姿容絕美的女子提著衣裙迎了上來,忽而停住,瓊鼻輕輕吸了幾縷夜色去。原本好看的眉目皺了起來,頗為埋怨的說道,“阿鬥,你年紀還小,要喝酒也再等個幾年纔是。”劉禪笑著撓撓頭,表現出一副小兒姿態,“回來的時候還拉開了車簾散散酒氣,冇想到還是讓姐姐夫人發現了。”鄧艾默默下了車,搬來小板凳,劉禪扶著鄧艾的手下了車,“這晚了,姐姐夫人怎還不歇息。”姐姐夫人一副好氣的樣子,也冇多說什,從鄧艾手上接過劉禪,並吩咐下人去煮點醒酒之物。劉禪也就離開晚宴時偷摸著喝了一口,冇有醉,可架不住姐姐夫人的一再堅持,隻能答應。“吳姐姐...今天你可是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劉禪拉著姐姐夫人吹牛皮,逗笑了原本還擔心他的可人兒。“回去再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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