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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小說 > 我四歲半,給反派暴君當女兒 > 第219章 冇禮貌

第219章 冇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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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份暴露,朕也不容你留在宮中,三天時間,離開這裡。”他把手中金令扔到她身前,“有需要的就讓承喜帶你去府庫領。”

陳淑妃雙手撿起令牌,叩謝皇恩,正視向他不辨喜怒的視線說:“臣妾的宮中有一奴婢,名喚金鈴,她是個伶俐乖巧的孩子,阿兄阿嫂成婚多年一直想要個孩子,臣妾臨走前,希望皇上能放她出宮。”

蕭無極默了片刻說:“金鈴,朕曾賜過她牡丹禁步,這孩子心思太細,聰穎有餘,宮裡不適合她,你的請求朕允了。”

陳淑妃眼裡的顧慮散去,她正欲離去,蕭無極沉悶的聲音響起:“那晚,你可後悔。”

她凝視著蕭無極,麵容如秋葉般靜美:“從未。”

半夜

養心殿傳來琴音陣陣,承喜候在旁邊,神經一震一震的,直打哈欠,皇上大半夜的發癲彈琴,熬鬼呢。

他閉眼陶醉,皇後來了都不知道,他修長手指翻覆,攜著內力,琴音越來越狂雜響亮,承喜臉色發白,夾著屁股,快震吐了。

元卿兒揮手打發他下去,承喜滿臉感激,捂著嘴狂奔到外麵嘩啦啦吐了一地,頭暈腦脹的,皇上彈琴是要他老命啊。

“蕭無極,有酒助興,才配的上這麴酒狂。”

他聽到記憶中的肆意女聲,像是大夢初醒,睜眼就看到元卿兒拎著一罈烈酒,放到琴案上,眼裡的清光比酒氣還濃烈。

他停止彈琴,微紅指尖的麻木陣痛才讓他確定不是在做夢。

元卿兒已經劈開酒塞,一腳踩在琴案邊,仰頭狂飲一口,臉色微醺的舉到他麵前。

淋漓酒花撒了他一身,眼神都清澈了。

元卿兒看他怔著冇反應,上去就勾著他肩膀,朝自己身邊摁,他整張臉被迫陷入到一片混亂黑暗中,感覺身體像是放上天的煙花,砰的炸了。

元卿兒歪頭打量著他紅紅的臉頰,玉蘭花香熏得他發暈,猛地坐直脫離她的掌控。

臉頰觸碰到的柔軟讓他浮想聯翩的,他眼色清明,坐定如佛。

元卿兒抱著酒罈子,坐到他旁邊,又喝了一些酒,臉上透著笑:“蕭無極,我還記得以前在戰場上,你喝酒連我都不如,還硬著脖子去擋夷人的酒,結果連著猛乾了幾壇就醉的吐我一身,最後還是我把你揹回去的,你睡了足足三日才醒。”

蕭無極眉頭微皺,卿兒她這些年就儘想著那些黑曆史了。

“那是以前,我現在能喝的。”說著他就搶了酒,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半。

酒勁上頭,刺激到他的腦子,看元卿兒含著笑,才滿臉期待的說:“你今晚帶著酒又是陪我,又是講故事,難道是想通了,要與我和好。”

“還不算太笨。”

蕭無極從寬袖裡伸手去握她嫩白的小手,輕輕一拉她就跌入他寬大的懷抱裡,他低聲絮語:“卿兒,謝謝你改變了選擇,重新接受我,元氏的覆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她雙手在他腰間收緊,原來這些年的困惑他都知道,年少的情誼真的可以讓他看穿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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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

黃煙鎮,沈長春在院子中看完密信,臉色凝重。

沈南知從門外飛奔進來,就看他慌張的負手在後,“知兒,你真是越發冇禮貌了,進來都不知道敲門。”

“阿耶,青天白日的,敲空氣啊。”她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就鷂子似的,偷繞到他背後,輕鬆搶到信紙,沈長春抓了個空。

她看了兩眼才知道是七七公主中毒,好在已經找到瞭解藥。

正巧沈君衍和秦夙也策馬從邊關巡視回來。

她太過著急,沈長春剛按住她的嘴,就從指縫裡冒了出來。

完犢子,秦夙臉色頓變,騎上馬就跑了,隻撂下一句:“私離營地,秦夙回來後自去領罰。”

沈長春捶手歎氣,秦夙上戰場是把好手,他知道這小子與公主感情好,怕生事端,才瞞著他幾個。

沈君衍:“邊關平定,阿耶就由他去吧。”他搖著頭,秦夙回來,要吃一頓軍杖了。

長公主出事了小半月,冇有一點風聲,可見訊息是南詔那邊的線人傳來的。

城郊

金鈴看到血泊中的陳淑妃,和旁邊幾個屍體,她今早就冇看見陳淑妃,不知她為何會奄奄一息的倒在這裡。

她伸手想去試探她的鼻息,她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刺倒了金鈴背後的刺客,滿手是血的拉住她,了無遺憾:“金鈴,答應孃親去陳家好好做人,忘記現在的自己,這裡危險,快走。”

她說完,滑膩的雙手握不住她,倒在黃沙中,她瞠著眼,虛忙的看著眼前的屍體,過了許久,有馬車在她眼前停下,車伕掀開轎簾,蘇戊緩緩下來,檢視到屍體腰牌,“是南詔的暗衛。”

蘇戊用扇子拍了下她肩膀,“金鈴,有人來了。”

她瑟顫了一下,乾澀的雙眼看到遠方策馬奔騰的少年,夕陽漸落,她一眼認出是秦夙,抱著雙臂,茫然的說:“蘇公子,我們走吧。”

秦夙看到前方大片屍體,天色已沉,他勒住韁繩,下馬看到是紫薇閣的幽門暗影,血泊中的白衫女子,麵容熟悉,他走近纔看清是陳淑妃,全身冰涼僵硬,已無任何生機。

能讓南詔死士追殺的除了敵人,就是叛變的紫薇暗影。

她是公主的母親,孤身死在這荒郊野外,必有隱情,她若知道了,會傷心吧。

也不再趕路,就著山腳挖了個坑,讓她入土為安,守了一夜,次日才拜彆出發。

下午就趕到帝京,偷偷潛進宮裡。

敲暈端水的珍珠,拖進殿中,關門。

一步步走到蕭七七床前,看到心心念唸的小公主,沉睡著包子臉都瘦的像鵝蛋,眼神一軟,原諒了她不回信。

端著熱水盆,跪在她床前細心擦拭她的臉蛋和小手。

直接給蕭七七擦醒了,睜眼就看到秦夙,她覺得自己還在做夢,閉上眼睛,重醒一次,不對,夢中夢,又安詳的閉上了眼。

秦夙的傷感都被她連續幾次操作整冇了,直接戳了戳她臉上的肉,像是機關觸動,她大睜著眼,往他手背上邦邦一掌,“冇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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