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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開東輕笑一聲,指著隔壁房說道:
“去給我倒杯茶來。”
李滄源來到隔壁的茶室,壺裡的水還是熱的,從三種茶裡麵選出普洱茶,倒進茶杯過了一遍水,再將茶水倒出,第二杯倒了大半杯茶,回到畫室,發現李開東端坐在凳子上。
“我要收你為徒,你可願意?”
李滄源大喜,有族長支援,以後必定是飛黃騰達,如此看來當時說出李拓天賦的事情真的賺大了。
關於拜師,他隻知道三跪九叩,反正不知道磕多少個,磕了再說。
他把茶杯先放到硯台上,雙膝跪地就是一磕,地麵發出砰的一聲響,這一下磕的可不輕,二磕,他的額頭就紅了,三磕,李滄源感覺腦袋有些發矇了,在磕第四個的時候,李開東道:
“夠了,你還想磕死自己不成。”
李滄源笑嘻嘻的端起茶杯給到李開東,改口道:
“師傅。”
“今日的課就教到這裡,明天八點再過來吧。”
“徒兒定會準時到來,徒兒告退。”
李滄源拿著畫成功的治癒術陣法圖和還未完成的圖紙回到靈生院八號房。
他藉助環生玉的力量,將手放在圖紙上,一股資訊傳入腦海。
“治癒範圍,圖紙範圍三米之內,治癒效果,治癒術一級,治癒時間,一次性。”
因為染了水的緣故,陣法圖紙顯得很薄,他拿著圖紙來到了武道場,見兩名李家子弟單挑都負了傷,笑著走上前運轉靈力啟動了陣法,圖紙如春雨般將兩人籠罩,兩人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恢複。
“謝謝。”
“謝謝滄源哥。”
“哈哈哈,不用謝。”
李滄源心情大好,囡囡突然飛出來用靈魂和李滄源溝通:
“主人,你獲得他們真誠的感謝可以加快我的晉級速度。”
李滄源兩眼一亮,施展治癒術治癒從身邊跑過的李吉良。
“我又冇受傷,你乾什麼?”
“冇事,看你順眼。”
囡囡:“不行,要獲得彆人真心實意的感謝纔有效果。”
“好好好,以後我就是樂於助人的好同誌。”
次日,李滄源一早就來到畫室,這一次仆人冇有阻攔。
他大膽的研墨開畫,冇幾分鐘,李開東進到房間,拿出一個碧藍的玉石戒指。
戒指上流光溢彩,仿若有水龍仙遊,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拿著吧,戒指裡麵有繪製陣法的材料,正是你需要的。”
難道是空間戒指?李滄源雙手捧著接過戒指,因為右手要長期握劍的緣故,選擇戴在左手食指上。
“用靈力感應戒指可探知空間,需要放進或取出東西把手放進去即可。”
李滄源打開空間戒指,發現裡麵有一米左右的空間,放了大量的繪製治癒術的材料。
“多謝師傅。”
“還有一件事要囑咐你,論天資我這孫兒哪怕在玄天宗都是最頂級的,但是論處事,他太按著性子來了,你要儘快進入內門,隨時注意有冇有人加害於他。”
“我會的,但是在玄天宗,他又是著重的培養對象,不至於吧。”
“古往今來,早死的天驕多了去了,就說那個天凰帝蠍,天資是我見過最高的,論父母身份也是頂尖的存在,還不是死了。”
那死蠍子還好好活著啊!李滄源頗為認真的點點頭,道:
“但是內門好像冇那麼容易進。”
“若是能進學堂前三,可以直接進內門,以你的實力和戰鬥智慧,很有機會。”
“好吧,全力以赴。”
“為了你能進內門,有什麼需要跟我說。”
我要錢!大量大量的錢!李滄源想了想,覺得得到的太多了,多的有點不真實了,怪不得古人雲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他違心的說道:
“修行還是要靠自己的努力,不需要其它的了。”
“你能如此想甚好,外力藉助多了就會有依賴性,從而忽視了自身的修煉,今天教你如何繪製冰封術陣法。”
“師傅真厲害,什麼法術都會。”
“都是些基本的罷了。”李開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他其實是昨晚上花了一晚上時間才學會的冰封術。
冰封術對他的戰鬥冇有任何作用,如果不是為了教李滄源,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去學。
……
一輛厚重結實的馬車上,坐著李滄源,王韻嬋,李拓。
而車伕,是有著強大實力的李非凡,可見李開東有多擔心這個孫兒。
如果不是玄天宗閒雜人等進不去,李開東或許會安排家族的強者用生命來保護李拓。
都知道保護的太好是溺愛,但是誰要李拓天資過於優秀呢,哪怕正常的成長,不刻苦訓練,也能成為李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王韻嬋的心情好了不少,拿出自製的糕點分給李滄源和李拓。
後麵突然傳來騷動,李滄源拉開布簾往後看去,一輛色彩鮮豔的豪華馬車上,兩個士兵穿著黃色甲冑,手拿戰戟,正叫囂著讓車隊讓道。
道路剛夠兩輛車並排行走,他們若要先走,所有人都得靠邊停下來,以防止並排走導致車輪撞到。
畢竟禽獸趕路不像機器那麼穩,可以見縫插針。
“你們還走,都給老子停下。”
李滄源認出了士兵的身份,懷必城守軍,可以說是僅次於天嵐軍的戰鬥力了。
最後一輛車迫於權威,不得已停下來,但是前麵的車還在往前走,這就激怒了守軍。
守軍提著戰戟跑到了車隊最前麵,擋住了所有人,大聲喊道:
“你們找死是不是,都給老子靠邊。”
第一輛車是停了且靠邊了,但是後麵的車冇有距離靠邊了,馬車可不像汽車,前進後退轉彎自如。
在守衛眼裡,這些人在挑戰守衛軍的尊嚴,提著大戟就到了第三輛車旁,用力一拍拍到車廂地板上,打得車廂翻了個個,裡麵三個女生嚇得大喊大叫,好不容易纔在馬車伕的幫助下鑽出來。
其中一個穿蘭色衣服的姑娘更是嚇得哇哇大哭。
守衛可不管這些,很快來到了下一輛車麵前。
車伕嚇得連連喊道:“大人,大人,我移,給我點時間。”
他移了好幾次,馬兒都不耐煩了,就是移不進去。
而守衛的臉也越來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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